我和钟书一同散步,说说笑笑,走到不知什么地方,太阳已经下山,黄昏薄暮,在一片苍苍茫茫中,钟书不见了。我四顾寻找,不见他的踪迹,我喊他,没人应。只我一个人,站在荒郊野地里。
我大声呼喊,连名带姓地呼喊,喊声落在旷野里,好像给吞吃了似的,没留下一点依稀仿佛的音响。彻底的寂静,给沉沉夜色增添了分量,也加深了我的孤寂。
有一晚,我做了这个梦,我埋怨钟书为什么一声不吭地撇下我自顾自地走了。钟书不为自己辩护,只安慰我说:“那是老人的梦,他也经常做。”
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,耄耋之年的杨绛先生开始做梦了,做的都是老人的梦,他的老伴钱钟书也经常做,而且还告诉她:“从今以后,咱们只有死别,不再生离。”
杨绛先生的梦却如许多老年人的梦境一样,面临着落日薄暮的凄凉,只是情味有别。
杨绛先生的梦境非常真实,真实的让人信以为真。
在杨绛先生的梦里,有和钱钟书的散步,有说说笑笑,有带着浓重情味的回忆。
梦境很少是清晰的,即便清晰可见也是早些年的回忆滞留下的痕迹,而杨绛梦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地方,这不是一个好的梦境,而且走着走着,还找不到了老伴。老伴一声不吭地自顾自地走了。
对老伴牵肠挂肚的杨绛接连做了多次这样的梦,梦境不同而情味总相似。
两个人一同出来,走着走着就剩下一个人,钟书一晃眼就不见了。
杨绛先生这是担忧老伴的身体状况,白天的忧思化为了晚上的梦境。
我到处问询,无人理我,我或是来回寻找,走入一连串的死胡同,或是在昏暗的车站等车,等那末一班车,车也总不来。梦中凄凄惶惶,好像只要能找到他,就能一同回家。
杨绛先生用浓浓的亲情,饱含热情地向读者讲述了一个观点:只有家,才是最好的港湾。
《我们仨》这本书是杨绛先生创作的散文集,首次出版于2003年7月。
第一部分,我们俩老了,就是杨绛先生做的一个梦,为第二章一个“长达万里的梦”拉开了全文的序幕。
第一部分尽管很短,只有几百字,但总有一种催人泪下的感受,读着每一句话心里都酸酸的,梦境太过真实,真实的就像身临其境一般。
人老了,思虑多了,惧怕一病不起,惧怕老伴离自己远去,再也找不回家,任凭自己呼喊,任凭梦境里的自己歇斯底里,孤寂无奈没有期望。
合上书,闭着眼,我在想,将来的某一天,耄耋之年的我们俩,是不是也做这样的老年梦,回忆着我们相处时的甜蜜的情味?
走一天就要踏实地走好一天,过一天就要像珠宝一样珍惜,时间不会停下脚步等待一个人,珍惜眼前人,珍惜当下的美好时光。
走在变老的路上,珍惜相依相伴的宝贵时光,不负生命的精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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