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聚焦·班组里的能人】
原标题:旁人看着提心吊胆的工作,桥梁工赵鹏却如履平地(引题)
特大桥上的“空中表演”(主题)
刘杨
气温0摄氏度,风速4级,在20米高空,桥梁工赵鹏像一位舞者,迈着轻盈的步伐行走在特大桥上。旁人看着提心吊胆的工作,他却如履平地。
11月20日,平齐线504公里特大铁路桥上人头攒动,这座曾经打响抗日战争第一枪的英雄桥,迎来了“换骨”手术的最后一天——80根1994年投入使用的木桥枕还剩下最后8根需要更换。
“现场,天窗时间开始,命令号3060。”13时整,随着对讲机传来调度命令。施工随即开始。口令此起彼伏,七八个工人围成一圈,赵鹏静静地站在线路中间。
“螺栓松卸完毕。”旁边的工友喊了一句,赵鹏开始了他的“空中表演”。他双脚踩在相邻的木枕上,两手握紧夹剪,用力夹住胯下的木枕,使劲往后窜动,木枕被一点一点抽出,大桥也像是被一点一点撕开了“口子”。当木枕被完全抽出,桥下的大风顺着半米宽、3米长的空隙吹了上来,下方20米处,是汹涌的嫩江水。
“我是这次大桥‘手术’的主刀。”赵鹏说,特大桥宽不足10米,单线封锁施工时,作业空间仅有4米多一点,一边是不时过车的线路,一边是波涛汹涌的嫩江,没有足够的拖拽空间,需要一个人跨在上面,用力拖出木枕。
“为什么是你呢?”笔者问。
“我是班长。”赵鹏道。
野战军出身的他,在部队时就是班长。“班长是领头羊,更是大家长,有风险的工作得我上!”赵鹏嘴上说得轻巧,可他在单位干什么,不敢和妻子讲。每次妻子问,他都谎称自己只修铁路,对大桥的事一字不提。
“桥梁工是个磨炼人的岗位。”他坦言,班组的工作涵盖各种类型的桥,还有涵洞,一年中的大半时间,他们都在各条铁路干线上奔波,以留守点为家,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。登高、爬山、修涵洞,在线路上流动作业的日子很艰苦,不过,在野外摸爬滚打了几年后,赵鹏渐渐爱上了这份工作。“不仅学会了砌砖、抹面等瓦工的手艺,而且和班组兄弟们在一起,又像是回到了部队。”他说。
14时20分,一辆列车即将在临线通过,班组成员在护栏前站成一排迎接车辆。列车通过时掀起一阵风浪,桥体颤动,赵鹏单手抓住安全绳独自跨在“口子”上方,全身紧绷着控制身体不晃动。此时班组其他成员像是被按下了静止键,只有赵鹏身上不断冒着白色的热气。
施工持续到将近17时,赵鹏解下身上的安全绳,蹲在一旁一口气干了一瓶矿泉水。桥上很冷,可他只在秋季工服里加了一件毛衣。“穿得厚身体笨,影响我发挥。”赵鹏脸冻得通红,还不忘和大伙开个玩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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